…。其后
小题大做,爱已不在,错误的悲剧中万事不顺。
约翰结巴地说道,“好吧,不过我确实没法证明我就是我……一号!真他妈愚蠢……。”他急躁地环视四周,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右手上,接着沾沾自喜地举了起来。“这儿!这能证明我所说的是千真万确的。星期五我扭伤了我的手腕,不是吗?谁有剪刀?山姆医生,来把这些绷带弄开!”
达克医生站起身沉默地将绷带除去,约翰这期间一直带着愤怒且得意的表情瞪着艾勒里,就像一匹被触怒了的赛马。结果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……一只涂着碘酒,肿得相当厉害的手腕。
“这是你医治的那只手腕吗,山姆医生?”约翰问道。
“确实是,”达克医生瞥了艾勒里一眼,急忙加了一句,“我是说,这确实看起来像是同一只。”
“噢,看在上帝的份上,”约翰抱怨道,“看着,这是一只扭伤的手腕,对吧?”
“我想说是的……”
“而我在星期五你扭伤了我的手腕!中尉,你去看看我弟弟的手腕,我的意思绷带底下。你会发现敷的药是假的。他的右手腕完好无损!”
“我想这事儿就省了,”鲁里亚中尉嘀咕道,“滕南特医生已经把绷带去掉了。没有近期扭伤的迹象,他说……没有肿胀,而且上面也没有像你手腕上那样的碘酒。”
“你们瞧。”约翰用致命般的目光看着艾勒里。“满意了吧?”
“还没有,”艾勒里说道,“而且我会告诉你为什么,约翰。你说你是约翰一号,是吧?”
“是的!”
“你还说你,约翰一号,是在星期五在雪地里骑马飞奔,结果跌落马下,扭伤了手腕的那个人……对吧?”
“没错!”
“现在给我们看到的是一只扭伤的手,而楼上你兄弟的手腕却没有扭伤……没错吧?”
“准确无误!”
“好吧,你证明了什么?要证明的这件事……你是约翰一号……仍然停留于你的一面之词上。你没发现问题所在,并非你们中的哪个人扭伤了手腕,而是扭伤了手腕的到底是约翰一号还是约翰三号吗?事实上,你所证明的只是你是那个被抛落下马的人。而我们还是不知道你是谁。”
约翰突然坐了下来。不过紧接着他又抬起头,“指纹。指纹不会说谎!山姆医生,我弟弟不会和我有一样的指纹,对吧?”
“是的。双胞胎或三胞胎的指纹会很相似,但是存在极易明显的区别。”
“好了,”约翰猛然道,“采集我的指纹,再采集他的,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怎样?”艾勒里难过地说,“进行对比吗?很好,它们会显出不同的特性,但是问题仍然摆在哪儿:那副指纹属于约翰一号,那副属于约翰三号呢?”
“可是在我纽约的房间里……”约翰支支吾吾地说,“我楼上的房间里……”
“会找到两个人的指纹。”艾勒里点点头,“没法区分哪个是谁的,因为你告诉过我你和你兄弟在纽约的公寓里合住了几个月,而且自你们回来度假起你们无疑都碰过这座房子里同样的东西。你被刑事拘留过吗?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约翰愤怒的回道。
“你的兄弟呢?”
“那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的指纹被什么政府机关采过吗?被什么人,因为某种原因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的兄弟呢?”
约翰咕哝道。“他从未提起过……”
“那些你说你兄弟带来的证件,出生证明等等……那其中附有一副印纹吗……婴儿手印,比如说,或者脚印?”
约翰摇了摇头。
达克医生一并摇了摇头。“1905年的时候人们不会去采新生婴儿的印纹的,奎因先生。”
艾勒里叹了叹气。“那么靠指纹我们是走不通了。如果我们能找到个参照就好了……手术!曾经经历过手术吗,约翰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对了!”达克医生说道,“我给约翰摘除过扁桃体……我的意思是我们那个约翰……在他五岁的时候!中尉,你不介意……?”
“如果你能告诉我谁是谁,医生,”鲁里亚无力地回道,“我允许你把他里外翻个遍。”
达克医生赶忙走向约翰,从背心上解下一个铅笔式手电筒,“张开嘴,把舌头伸出来。”他用电筒压着约翰的舌头,接着脸上露出宽慰,“没有扁桃体。这是我们的约翰。没有错!”
“谢天谢地。”阿瑟·克雷格擦着脸上的汗水说道。
“时间,”艾勒里说。
“现在怎么样?”约翰吼道。
“中尉,验尸官还在楼上工作吗?”
“已经完了,不过他还没走。”
“去问问他那具尸体有没有扁桃体。”
鲁里亚明显是咒骂了一句,然后就冲出了房间。三分钟过后又回来了。
“那具尸体也没有扁桃体。”
人们又重新皱紧了眉头。
“尸体上有任何手术留下的疤痕或者胎记吗,中尉……滕南特医生这么说过没?”
“单靠表面的检查他没法断定。”
“咱们又回到了原点。”艾勒里谨慎地说,“对了!牙齿。你的牙医……我是说,约翰一号在我们东部这儿的牙医,而约翰三号在爱达荷的医生能在五分钟之内为我们解释清楚。”
“没动过牙齿,”约翰空洞地说,“除了偶尔做一次预防检查,除非我母亲……”
“那家伙也没动过牙齿。”中尉同样用空洞的语调说,“滕南特检查了他的口腔。”
“这说的通,”达克医生皱着眉说道,“我的约翰从婴儿时期就有一副格外强健的牙齿。他的三胞胎兄弟也这样不是什么令人惊奇的事,因为多胞胎的牙齿结构是很相似的。”
“还有血型,”艾勒里嘀咕道,“我想,也会是一样的。”
“说的。”
“骨骼结构,颅骨尺寸呢?”
“很相似,即使是有记录表明约翰三号是在爱达荷州或者什么地方,你还是没法分清谁是谁。最后,就我所知,我的约翰从未找照过X光。”
接着是一阵沉默。突然又被丹·Z·弗里曼打破。
“或许我能提个建议……仅此于指纹,最明显能分辨出同样的两人的办法就是靠笔迹。是不是这样,医生,完全不同的环境影响,会造成显著的笔迹区别?”
“我想是这样,弗里曼先生,虽然我们不大了解不同环境对多胞胎的影响。”
“好了,那么,为什么不对比字迹呢?在他们相遇之前一定存在着许多各自的真实字迹样本,”出版商说道,“这个约翰所要做的……”
“就是用一只扭伤的手腕,像在那些书上潦草地乱涂一气地写字吗?”艾勒里摇摇头,“一个由于死后僵硬没法写字,一个由于扭伤手腕没法写,可以说,字迹比较可能不会有个令人满意的结果,至少在一段时间内是这样。今晚我也期望能得到确定。有很多原因,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叫做拉斯蒂·布朗。”
“同样的感受,艾勒里,”拉斯蒂说道,“我现在的感受……”
“是吗?”约翰把目光朝向拉斯蒂,“你现在是何种感受,拉斯蒂?我猜你也不相信我!”
“塞巴斯蒂安兄弟曾经打算捉弄我,而且成功了……还记得你刚刚如此自豪地说过的话吗?”拉斯蒂回瞪了一眼。“我既没有相信,也没有不相信。我只是不明白。直到我……”
约翰咬着牙说,“你的意思是你改变主意了?你要取消婚礼?”
“我没有那么说。我不会当着一屋子的人面谈论这种私事。总之,我很迷茫。我不知道想什么。让我静一静。”说着拉斯蒂眼泪奔涌而出,跑出了房间。
“别烦她!”奥利芙特。布朗尖声喊道,然后追了上去。
“你这个……替身。”瓦尔。瓦伦尖声叫道,也随着追了上去。
加迪纳尔先生也追了上去,不过什么也没说。
鲁里亚中尉愤怒无助地盯着每个从身旁走过的人。艾勒里拍拍他的肩膀,“冷静点,中尉。在扭伤的手腕康复前你可以休息一下了,而且对此你也没什么可做的。”艾勒里注视着约翰,他正冷冰冰地为自己到一大杯威士忌。“等着瞧它会多块康复将会很有趣,约翰。如果你是一号,如你所说的,那将创造扭伤最快康复的记录。但是如果你是穿着约翰一号的的约翰三号,如果你突然遇到一连串,各个都是设法让你的右手动不了的事故,我是不会感到惊讶的。”
“你和我,奎因先生。”约翰说道,“咱们玩儿完了。在此我特别告诉你从此我们断绝关系。到别的地方琢磨你的谜题去吧。祝你好运,而且我希望是一辈子!”说着他眼也不眨地将六盎司的威士忌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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